“嘿嘿嘿。”
杨元庆嬉笑道:“那能一样吗?铁路是整个大唐朝的事,而你是我一个人的事。”
李宇脸色一红,暗暗啐了一口油嘴滑舌,便听杨元庆又道:“要是我再不看紧你点,你岂不是又要去相看了?”
瞧着杨元庆那幽怨的目光,李宇一阵无奈,她何尝猜不到杨元庆只是想套出谁告诉自己的消息?可这却偏偏是她现在不能说的。
“无言他们已经查到隐太子旧部的下落,我准备这几日就出长安一趟。”
“危不危险?”
“师父会跟我一起去,你还不放心吗?”
杨元庆皱了皱眉,旋即说道:“到时候我让铃儿跟着你。”
“铃儿?”李宇还不知道风铃儿的本事,也不知道还有谢凌云这个亲弟弟,是以现在只以为风铃儿是个小孩,带着她反而会成为累赘。
就在她想着如何委婉拒绝时,便见杨元庆神神秘秘的凑过来说道:“还有一个人也会跟着去,不过这个人的身份无论如何都要保密,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好吧。”
李宇按捺下心中无奈,想着让无言他们留下一人照顾风铃儿二人,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出发那天到来的谢凌云一句‘姐姐’把她喊愣在原地。
只是二人母亲离开时没有给二人留下任何证明身份的东西,唯一有的就是谢绍那张他也看不懂的亲子鉴定了。
由于已经在路上,李宇压下回去问杨元庆的打算,决定找到线索后亲子去寒雪门一趟,只是她这一去却也不知道此行万分凶险。
……
长安,招人的摊子前半个月来络绎不绝的人来报名,而杨元庆也不是谁都要,每次都会询问报名人一个问题,而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问出这样一个问题。
“一月一贯钱能不能接受?”
“接受!”
本来还懒洋洋值守的程处默闻言顿时精神抖擞起来,他在这陪着杨元庆招人半个月了,每次这个问题一出,不是不能接受的就是直接急眼的老百姓,这还是第一个毫不犹豫的说答应的人。
来人看起来很年轻,眉宇间带着一股傲然之气,见这么多人看着自己,青年蹙眉道:“他们为何这么看着我?”
杨元庆起身,一把抓过青年的双手,喜色道:“他们是吃惊过度,太惊讶你这样的人才还为国出力不求回报了,我们这就需要你这样的测量人才,现在就签字画押吧?”
被热情对待的青年脸上闪过羞.涩的不好意思,说了几句客套话,随后在契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孙武义。
殊不知,刚才杨元庆之所以如此‘热情’,实则是在摸孙武义的手,倒不是他有什么癖好,而是这种常年测量的人员手上即便没厚厚的茧子,给人触感也该是粗糙的。
可刚才杨元庆仔细摸了摸,什么都没有,再加上孙武义对一个月一贯钱竟没半点不满,更让他起疑。
要知道这半个月来,不论是富裕点的小康家庭,还是常年耕地劳作的最底层百姓,得知工作量后对一贯钱一月都表达了大小不一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