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难受得快要脱水了,只想用标记快点熬过这磨人的药性。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纪白一把将人抱起,往卫生间的方向走。 温虞听到水声后,立马猜到他的意图,有点怕。 “我不,不洗澡……” 她都没力气了,要怎么洗? “必须洗!” 他的声音很冷,语调没有火焰味。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开始剧烈挣扎,但AO之间的生理差距在这一刻成了无法逾越的鸿沟,她所有的反抗在纪白看来都无关痛痒。 把人放在盥洗池,单手摁住她的肩膀,一边扯掉领带,反手去捆她的手腕。 温虞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幅画面。 “你,干什么?” 男人三两下束缚住她,单手拉高了领带,将她的手腕压在镜面上固定在头顶! 他低头,以绝对的高位捏住她的下颚,眼底逐渐增添上忍耐已久的暗色。 “终于知道怕了?” 温虞刚想说你给我放开,纪白已经把人拦腰抱起丢进浴缸里。 噗通。 巨大的水花溅湿了两人的身体,清澈的水面能看透贴在身上的衣物。 纪白单膝跪在浴缸边,问:“清醒了?” 毛茸茸的大尾巴耷拉在浴缸边,看着有点不伦不类的。 温虞贪恋地往下沉,稍稍恢复了点理智,看着水面下的自己,耳朵瞬间涨红,下意识抱住自己。 “出去。” “你还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他用手将水泼到她身上,暧昧又直白的视线让温虞更加尴尬,蜷缩起身体,往后缩了缩想把自己埋进水里。 “好点了?” “嗯。” “先泡着,别乱动。衣服也不许脱。” 原来绑着她的手是为了防止她兽性大发。 温虞脸黑。 等纪白走出浴室,她看着湿漉漉的身体才想起来,这里没有换洗的衣服! 水温很凉,她镇定了许多。 既然都这样了,不如搏一搏,也许…… 今天就能顺利把人吃干抹净了! 半小时后,门铃响起,纪白从门外获得黑衣人送来的抑制剂。 确定温虞没有发热的症状,他将捆绑住她乱动的领带解开:“洗完赶紧出来,不要感冒了。” 温虞随便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脚步还有点发软,脚步一歪栽进沙发,陷进去,慵懒地像只午后犯懒的猫。 纪白从吧台那端来一杯姜汤:“喝了。” 温热的姜汤塞进她的手里,纪白弯腰在她的额头上摸了一把:“还好,不烫了。” 他弯腰的时候衬衫下露出精致好看的锁骨,温虞看呆了,也没推开他的手,就这么呆呆地看着。 “你在看什么?” “……没。” 心虚地移开眼,她小口地喝姜汤,那浓烈的姜味辣得她舌根发烫! “不喝了不喝了,拿走吧。” 还剩一口,她实在喝不下去了。 而且她感觉刚才灭了的邪火又熊熊燃烧起来,比半小时前更旺。 “必须喝完。” 他顺势在她身边坐下,想要捏着灌下去,温虞一把抢过玻璃杯灌进口中,还没有吞咽就扑到他怀里,用力吻住她觊觎已久的双唇。 纪白浑身一颤,闻到她散发在空气中的信息素,出乎意料地没有推开她,嗓音暗哑:“温虞,你清醒点。” “我现在很清醒。” 她穿了酒店的浴袍,不过这浴袍只到她的大腿根,领口开的很低,再加上她天生的好身材,这浴衣根本不能遮住多少。 修长有肉感的大腿在浴衣底下晃来晃去,白得晃。 “标记我。” “你知道的,我要的不只是临时标记。” 彻底标记。 让我真正成为你的omega。 男人双目猩红,搂住她的腰翻了个身,将她置于身下:“你会后悔的!” “不做才会!” “记住你说的话。” 他用力抬起她的下巴:“我不是圣人,最后再问你一次。” “要抑制剂,还是要我。” 温虞泪眼朦胧地凝视他:“要你。” 巨大的喜悦感在脑海爆炸,纪白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在颤,他收回指尖握成拳,撑在她的脸颊边。 “说你爱我,说你只要我。” “我……” 温虞说不出口。 她发出一个音都带着难以言喻的暧昧,现在让她开口,她做不到。 “说。” “……不要。” 温虞还在拒绝,这让纪白有一种挫败感。 纪白发觉她呼吸有点烫,心道不妙,她的眼尾泛着妩媚的红,眼睛里已经有些水汽,因脱力喘不上气而频繁吞咽的动作都像无声的邀请。 “不喜欢我?还跟我做彻底标记?你就这么随便吗!” 纪白眼底的神色沉到可怕,起身想去拿抑制剂帮她解决这个痛苦,却被温虞一脚踢掉。 “你——” 她闭上眼,咬住他的唇。 温虞觉得她是喜欢纪白的,但还不到爱的程度。 而且她现在分不清,这种喜欢是崇拜多一点,还是男女之情多一点。 她现在只是在遵循本能。 在中招以后,她唯一能接受彻底标记的人,就是纪白。 纪白静静垂眸看了她一会,仔细听到她小声的呜咽,知道她已经到了极限,把她最撩人的媚态镌刻在眼底,轻轻推开她:“我给过你不要招惹我的机会。” “如果我成了禽-兽,那也都是你逼的。”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房内一片黑暗。 她尝试着抬了抬胳膊,发现浑身疼得就像被一个星舰的单兵揍了一顿的感觉。 尤其是她脖子上的腺体,都麻了。 昨晚食髓知味的alpha彻底失控了。 把她翻来覆去地折腾,本来她就已经累得腰要断掉了,顾不上什么脸面去求纪白停下来。 屋子内一片漆黑,她什么都看不见,但可以感受到有毛茸茸的东西缠在她身上。 她身上去抓,却被他“嘶”一声阻止:“宝贝,你可真是要了我的命。” 黑夜中,他眼尾发红,晃了晃头,兴奋的猫猫耳根本就收不回去。 大尾巴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了温虞的细腰,贪恋地卷着她。 “什么?” 她的意识很模糊,挣扎的动作都透露着欲迎还拒的意思,她觉得那些东西缠在她身上怪痒的。 “那是什么?” “我的拟态。” 拟态?那是什么…… 他像伊甸园诱惑夏娃的蛇,用最低沉的嗓音徐徐道:“知道尾巴的用法吗?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