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6章 出师未捷,被打残回来的佐助(1 / 1)

大蛇丸的基地里,散去了影像。 宛如影分身一般,投放过去的意识收回来,打算叫上夕日红离开这里的秦宇忽然脚步微微一顿,眼里突兀闪过了一抹玩味: “还真的是被飞段他们给隔空诅咒成功了,这三尾居然捕捉失败了。” “怎么了?秦宇大人?有什么是我可以为你服务的吗?” 很有眼力的药师兜走过来说道。 “没什么,只是你的大蛇丸大人看重的容器快要废了。” 秦宇说道。 “秦宇大人,恕在下失礼了,我要暂时失陪一下。” 药师兜瞳孔闪过了一抹精光,立刻去通知大蛇丸。 “可恶,难道我在大蛇丸这里修炼了几年,实力也不过如此吗? 居然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 一个衣衫褴褛,浑身严重烧伤,身体各处放佛是被腐蚀之物给腐蚀得十分严重的青年在快要跑到大蛇丸的基地门口的时候,脚步一阵踉跄,大脑缺氧的跌倒在地上。 “真是狼狈啊,佐助君!” 在昏迷之前,宇智波佐助听到了平时让他十分不爽,但现在却出奇的悦耳的声音······ “活过来了吗?” 不知道过去多久,宇智波佐助缓缓地睁开眼睛,身体下意识的微微一动,一股潮水般的痛苦席卷全身神经,让他不禁吸了一口凉气。 “佐助君,你最好别动。 虽然我给你做了急救,但你全身各处都被严重腐蚀,烧伤。 能支撑到现在,全靠大蛇丸大人给你的天之咒印的原因。 如果你现在乱动的话,你的内脏很可能会移位。” 这时,宇智波佐助才看清楚,他此时正缠满绷带的躺在一张床上。 药师兜正站在床边给他进行治疗。 除此之外,他还看到了一个让他预想不到的人:秦宇。 看到这个人,宇智波佐助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强忍着痛楚要站起身来,仿若生怕秦宇给跑了。 “躺着吧,我要走,你留不住,我要留,你赶不走。” 秦宇一句话让宇智波佐助动作一僵。 这种被完全看穿身心的感觉,真的是可怖。 “以你的实力,再加上万蛇,只要用点脑子,对付没有人柱力,无法发挥自身全部力量的野生三尾。 哪怕不是对手,要全身而退也不难。 可现在你却搞成这个样子,看来遇到高手了。 而且还是一个精通两种血继限界的高手。” 秦宇一句话让宇智波佐助大吃一惊。 “我刚才明明没在心里想,他怎么知道我的经历?”宇智波佐助惊讶的想。 “不用惊讶,我能听到,不只是你现在的心声,还能看到未来一段时间发生的一切。” 秦宇的话,让在场的夕日红,宇智波佐助四人都满脸惊悚。 他们下意识就不相信。 可想到秦宇的恐怖以及他的实力根本不需要刻意去说谎,他们就不得不接受。 尤其是被道破了经历的宇智波佐助更是如此。 “相信了一半吧,那你可以放下最后的一半不信了。 你在和三尾交手,快要将其捕捉的时候遇到一个长头发的年轻女人。 可以施展血继限界溶遁与沸遁,将你打个半死。 最后还是靠着万蛇施展逆转通灵之术才逃走的吧。” 秦宇就跟身临其境一样,让宇智波佐助心中最后的猜疑没了,可他的脸色却苍白如纸。 “全知全能!” 夕日红,药师兜,大蛇丸三人看宇智波佐助的反应就知道,秦宇说得全对了。 这让他们三人心里不约而同的升起了一样的念头。 “你的运气看来不怎么好,居然遇到了雾隐村的水影照美冥。 那可是连大蛇丸都打不过的女人。 看来,她应该也是想将三尾重新捕捉。 也是,在四代水影这个人柱力死了之后,雾隐村就没了人柱力。 这在面对其他忍村的时候,雾隐村颇为不利。 努力吧,少年,这次虽然失败了,但我之前我对你提议依然有效,不过,你要快点了,你可能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 秦宇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 “为什么?”宇智波佐助问道。 他这样的身体,要痊愈起码都要半个月了。 这还是有药师兜以及大蛇丸调动各类资源给他的情况下。 “因为在前不久,我对晓下达了全面捕捉尾兽的命令。 他们在完成了各自需要捕捉的目标后,如果你还没完成三尾的捕捉,那很可能三尾就会由其他人来接手。 那个人,也许是其他晓的人,也许是你的哥哥也不说不定。” 秦宇说道。 “我不会输给鼬的,三尾我一定会捕捉给你。” 宇智波佐助激动地说道。 “你这么激动的跟我说这些是没用的,我比较乐意看到的是结果。” 秦宇脚步不停,很快就走到了门口了。 “等等,我愿意付出我能付出的一切给你。 只要你给我击败宇智波鼬的力量,不管是三尾还是其他尾兽,我都会给你捕捉回来。” 也许是被宇智波鼬给刺激了,也许是这一次在大蛇丸这里学师两年,第一次出去却出师未捷,差点被一个女人给打死了。 宇智波佐助本身对力量的追求就已经有点病态,偏执。 现在,看到最后的机会要在面前溜走一样,他更是达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完全不顾开始流血的身体,挣扎着站起身来,朝着秦宇跪了下去。 “力量,真的那么重要吗?” 夕日红看着宇智波佐助此时这个疯狂,执着的样子,下意识的想到现在的自己。 “不重要的话,这段时间你为什么和大蛇丸大人不断进行交战?” 药师兜托了托眼镜说道。 夕日红一阵默然。 的确,别看她好像现在很好说话,一副被木叶高层当成货物一样卖了,也没事发生的样子。 可实际上,只有夕日红自己知道,她的内心深处对木叶高层的仇恨以及对力量的渴望是何等竭嘶底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