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点头:“我懂。”
“既然懂就说来听听,两者罪人有何不同。”
夏栀的表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说道:“如果大桥创建不成功,那损失的财力物力定会算在臣女头上,那时臣女会被天下人唾骂。
若大桥创建成功,朝中自然没人有借口中断工程,如此耗资巨大导致国库空虚,这个罪名依然会扣在臣女头上。”
摄政王点头:“既然你知道后果严重,为何还要如此?”
夏栀笑道:“臣女不想成罪只想有功,自然会想的全面,所以大桥会建设国库也不会空虚。”
摄政王刚开始还只是考问夏栀,到后来听到夏栀最后的话他也认真重视起来,问道:“既然让国库出银,为何又说国库不会空虚。”
夏栀道:“国家修路建桥拿的是国库之银为的就是惠及百姓,商人行走得利就应该出资过桥费和过路税费。”
摄政王皱眉:“这样恐怕会引起百姓恐慌。”
夏栀却笑了:“不知这天下商者多?还是农者多?”
“商人有数,怎能跟农比?”
夏栀点头道:“只收取得利商人的过桥路费,百姓出行没有利益自然不用交纳税费又何来恐慌之说。”
摄政王笑了,彻底明白夏栀的意思说道:“独木难成林,所以只是一些商人并不畏惧。”
“是,有些事刚开始实行的确难,可时间久了就可成习惯,所有的规矩都是上位者规定的。”
摄政王夹了一块肉塞到小女人嘴里,说道:“多吃点,别到考场再饿到自己。”
“呃……”
“无论你想做什么尽管大胆去做,有本王在,本王永远是你最坚实的靠山。”
夏栀赶紧将嘴里的肉嚼碎咽下去,说道:“你还没有问我建状元的银子哪里来。”
摄政王笑道:“羊毛出在羊身上,从哪里来还用问?”
夏栀一双好看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摄政王竟然猜出来了。
能够想到收取商人过路税务,这小女人还有什么是想不到的?
夏栀不再说了,想实行自己所想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