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小星睁开眼,疑惑的问:“什么事?柳镖师,你怎么捂着嘴,脸还肿得这么大,说话还漏风。莫不是生病了。”
“咦。”布小星惊咦一声,见到柳风手中那两颗泛黄的牙齿,询问道:“柳镖师,你怎么掉牙了,嘴里无齿,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听醉风流话语中,暗嘲意思,分明是说自己无耻。
“我怎么了?反倒是你,我们明明已经没多大瓜葛,又何必如此做派?”
“既然如此,为何醉少侠要下此等重手?”柳玄奇见柳风说话漏风,出言替他逼问。
“人在做天在看,你先问问他方才说了什么。不对,我忘记了,你一直都在听,在下虽然不喜与人争论,不过深知拳头大才是硬道理,你等既然如此不要碧莲,在下也无须再给脸面。”
布小星摇着手中的扇子,点头一笑:“请,若各位不嫌弃,在下有一门武学名为打狗棍法,各位过是想了解,在下也不介意与各位共享。”
“你!”听见布小星赤裸裸的威胁,柳风有些坐不住。
柳玄奇伸手拦住柳风,说道:“是老夫家教不严,不过醉少侠你也下手太重了,莫不是仗着自己有武力,即可肆意妄为?”
“重?肆意妄为,哈哈哈,真好笑,我想诸位可能是误会了什么,若在下有心追究,可不是打肿半边脸,而是割掉他的舌头。这年头只有哑巴比较清静,既然不会说人话,自然也不用说话。”布小星言语中,不乏威胁的意思。
他想了想,继续说:“开个玩笑,希望各位不要介意。”
玩笑?你说刚才说的是开玩笑,谁会相信。
等你真正要割人家舌头的时候谁会相信,你是在开玩笑?
“那醉少侠还真是风趣幽默。”柳玄奇毫不示弱的说。
“风趣幽默不敢当,只希望每个人做人都有底线,清楚线是什么不要随意越界。”说罢,布小星继续闭目沉思,今夜算是彻底撕破脸皮了吧。
诶,想到明天还要为他们出手一次,就不开心。
不过,明天之后作为一个看戏的观众,也还不错,想想他们面对绝境时,会怎么做?
瑟瑟发抖,跪地求饶?
……
经过布小星出手警告,福威镖局的人稍微收敛了一些,起码他们没有当着布小星的面,说什么。
布小星也乐的清闲,不过这么一闹,不可能继续吃福威镖局准备的早餐。所以,在一大清早的时候,布小星进了一趟林子,抓了两只兔子回来。
因为没有调味料,只能分了挖了一部分兔子身上的油脂,化了一些油膏。
接着,又找了一些野生的调味料,不得不说山中的资源还挺丰富,烤了一只味道还算凑合,另外一只交给剑残缺。
剑残缺居然用酒烤兔子,考出来的兔子色泽金黄,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酒香。
福威镖局的人早上只能喝清粥,有几个人见到布小星抓了兔子,烤出的肉香也确实让人流口水。福威镖局中有人不念旧情,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还有几个人还是很感激布小星的仗义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