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问三个问题，楚辞却显得很平淡，他把这事说出来，自然也就想好了要怎么跟照兮说：“当然不是。”

楚辞抬了抬眼睛，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照兮，道：“是其他公司给我抛出了橄榄枝，开出了更高的价格，我就想着反正你也走了，干脆我也走。”

照兮沉默不语，楚辞继续道：“真的跟你没关系。”

“我虽然不知道你发现了老板什么事，但我了解你，你都因此疏远了老板，我当然也不能待在他身边。”

事情就发生在照兮合同快要到期的时候，那时候他都在准备照兮下一份合同了，但是照兮突然就不想续签了，问她原因她也不说，没办法，楚辞就只能跟老板说这件事，让老板跟她交流。

但没想到，照兮对老板的抵触心理很大，根本不愿意见老板，也是这时候，老板突然就对照兮的合同问题上了心。

他说这番话，既是为了安抚照兮，让她不要愧疚，也是为了试探一下当时照兮究竟发现了什么事让她不惜自毁前程也要离开公司。

但照兮只是沉默片刻，叹息了一声，道：“那好吧，下次咱们出来聚吧。”

这次回去之后她就要收拾东西离开了，多半以后也没有见楚辞的机会了。

“嗯。”

没听到自己想要的回答，楚辞有些失望，但他更多的是不舍，他和照兮也相处了六年，多少也有了感情。

照兮先是在公司门口跟楚辞告别，然后上去收拾东西，在门口遇到了等着她的老板。

老板看着她走过来，叹了口气，道：“其实我真的很看好你，要是你不知道那件事就好了。”

照兮目不斜视地走过去，留下一句带着讽刺的话语：“然后就跟你同流合污、做出一些违法犯罪的事吗？”

老板跟着她进去，在她身后劝说：“有什么不好吗？可以赚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