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兮撇了他一眼，不受他的威胁，还在脑子中跟二十一讨论：“要跟那个死神成亲吗？”

二十一纠结死了，不跟死神成亲兮兮就没办法出去找棠棠，跟死神成亲棠棠就成了第三者，它想了半天，道：“你问他们，结了还能离吗？”

照兮有些奇怪，她道：“结了就结了，离不离的无所谓啊。”

她跟谁结婚又不影响攻略。

二十一看她一眼，最后憋出：“你想，你迟早要离开的，到时候只剩下死神一个人在这个世界守着你，多伤心啊。你要是最后和他离了，你走得轻松，死神也可以早早找到他喜欢的人。”

照兮想了想，觉得二十一的担忧也没错，她看着那女子问道：“之后能离吗？”

那女子属实没想到她思考了这么远，有些不可置信，瞪着照兮半晌没说出一个字，还是结契官开的口：“能、能离。”

现代世界都能离婚，他们这个当然也能离。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照兮松了口，示意结契官继续唱礼。

二十一现在只能期待遇见棠棠碎片的时间不要太早，它解释不了啊亲！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将礼词唱了三遍后，唱礼才算完，同生契才算奏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