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乖乖地让她捏，脸上沾了水也没在意，他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要刷牙洗脸呀？”

照兮收回了手，打湿了一下，挤了洗面奶抹在脸上，边抹边道：“洗脸就是为了把脸洗干净呀，虽然看起来脸不脏，但在外面忙了一天，脸上很脏的，所以要洗，刷牙就是把牙刷干净，可以保护牙齿的健康，还可以让嘴巴里甜甜的。”

安然想了想，然后看着照兮把白色的泡沫抹在脸上，咂了咂嘴，伸手把照兮的脸扳过来，亲了上去。

照兮瞪大了眼睛。

他不懂亲吻，只把唇印在她的唇上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睁着大眼睛，跟照兮大眼对小眼，想起照兮说过的嘴巴里甜甜的，他就伸出我不知道能不能写的东西，想去尝尝她嘴巴里有多甜。

但照兮闭着嘴巴，他进不去尝不了嘴里面，就委委屈屈地松开了照兮，道：“不甜，苦。”

照兮一愣，然后推开他飞快地把脸洗了，笑道：“当然了，你吃到洗面奶了。”

她指了指刚刚抹在脸上的洗面奶，道：“就是那个。”

安然看了过去，盯着它看了半晌，才转头对照兮道：“我刚刚没尝到，现在可以给我尝尝嘴里面吗？”

照兮傻了，她道：“呃，亲吻这种事是情侣才会做的……情侣是什么？情侣就是相爱的两个人……爱是什么？爱，爱就是你喜欢一个人，跟ta在一起很开心，很喜欢跟ta待在一起……”

安然一直听她说话，她说完了他才道：“好吧我懂了，我喜欢跟兮兮待在一起，跟兮兮在一起我也很开心，但兮兮跟我不一样，兮兮不想跟我待在一起，也不开心。”

说着，他有些落寞地垂下了眼睛，道：“也是，想我这种，没了记忆，还总给你添乱的人，你能喜欢我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