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喜欢这种狗胆包天不怕死的男人。
除此之外,符泽他。。。是那么的有趣。
所以说,作死的人,经常扎堆在一起找死,因为同性相吸。
陈雪初从小就和别的女孩子不一样,极度富有冒险以及不怕死的精神。
而符泽,则是她见过最能作死并且不怕死不要脸的男人了。
原本“钻石戒指”事件发生后两个人的关系开始慢慢升温,渐渐的变的无话不聊了起来,本来陈雪初想让符泽“主动”确定一下关系来着,毕竟当时在酒会上整个圈子可都看到了她挽着符泽的手臂。
谁知道符泽这个王八蛋,关键时刻又开始作死了,居然主动寻找圣徒秘社的踪迹。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他让别人给绑了。
担惊受怕了好久,符泽终于在岛国现身了,看样子和以前一样,还是活的好好的没有生命危险。
陈雪初恨啊。
要是早一些和符泽确定关系的话,这么多好玩的事,她就可以一起经历了。
岛国大阪是哪里,那可是阴阳师们的大本营啊。
大闹阴阳师的大本营,想想就觉得刺激!
陈雪初后悔当初没主动开口,要是早就确定了关系,她就可以花大量的时间陪在符泽身边,名正言顺了,两个人就可以一起花样作死了。
谁知道符泽还没回到帝都,又蹦出来一个符小小。
陈雪初得知消息后,彻底凌乱了。
将高跟鞋脱下,陈雪初赤着脚走进了四合院,深怕打扰到熟睡中的符小小。
正在看着资料的冯开山还没听到陈雪初进来,熟睡中的符小小却突然睁开了眼看向了门外。
一大一小两个人,这才注意到陈雪初走了进来。
冯开山强颜欢笑道:“雪初,回来了。”
陈雪初走了过去,笑着点了点头,随即看向符小小,没等开口,后者从老冯的腿上跳了下去,走到陈雪初面前,摆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姐姐好!”
冯开山笑呵呵的颔了颔首。
陈雪初比符泽还大上一岁,上来就叫姐姐,小丫头嘴巴就是甜。
谁知陈雪初听到姐姐这个称呼,表情微微一愣,有些尴尬的笑道:“你也好,你叫符小小对吗,小小叫我阿姨就好,我和符泽。。。同辈的。”
符小小古灵精怪的一笑:“我去给姐姐倒水。”
说完后,符小小跑进了屋子里。
陈雪初苦笑不已,坐到石登上揉了揉眉心:“冯叔,这小姑娘,真的是符泽的女儿?”
“应该是吧。”冯开山也是哭笑不得。
好好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单身小伙子,怎么就突然蹦出来一个女儿了呢。
“那这小姑娘的母亲呢?”陈雪初装作不经意的问了一句。
实际上,对她来说,这才是此行的主要目的。
摊了摊手,老冯摇头道:“不知道。”
他是真不知道,符小小可以说是他见过嘴巴最严的小孩子了。
“您没问过她。”
“问了,但是这丫头说她不想告诉我,还说这是个秘密。”苦笑不已的冯开山说道:“还真是奇怪,之前我和符泽通过电话,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丝毫都不知情。”
陈雪初沉默了片刻,心里开始狂骂符泽。
符泽被绑之后,她几乎就没休息过,调查帝都所有和圣徒秘社有关的人,随即又去南港,然后再去岛国联系大使馆,不知遭了多少罪,一天只睡那么四五个小时,就是为了寻找符泽的下落。
秦悲歌在找符泽,炎蛇也在找,她陈雪初同样如此,只不过用的方式不一样而已。
可是关于这些,陈雪初没有和别人说,她也不想说。
得知符泽安然无恙后,陈雪初没有去大阪找符泽,而是率先回了帝都。
因为她知道,符泽留在那里肯定是有他自己的理由,处理完后就会回来了。
她不求别的,只要符泽安全,她就安心了。
谁知道符泽这个家伙,居然蹦出来一个闺女。
既然有闺女,那么肯定就有妈妈。
一个男人,加一个闺女和一个妈妈,约等于一个家庭。
陈雪初的心中,百味杂陈。
女儿都找上门了,她的妈妈,估计也快了。
冯开山何其聪明,一看陈雪初懊恼的模样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雪初,这件事情,未必像你我想的那么简单,或许,中间有什么误会。”
陈雪初有些委屈。
这种委屈,只有在冯开山面前才能够表现出来。
平日里骄傲无比的陈雪初,没有隐藏对符泽的感情,微微叹息了一声。
“亲生女儿就在屋子里,还能有什么误会呢。”
“符泽不像是始乱终弃的人,而且在电话里的语气,并不像是知情。”
这番话,刚刚冯开山已经说过了,再重复了一次,主要是想强调符泽可能是无辜的。
“我并没有说他是始乱终弃的人,只是觉得心里有些堵。”陈雪初说完后,看向拎着茶壶走过来的符小小,展颜一笑。
因为除了茶壶外,符小小还拿着一双拖鞋递给了她。
“地上凉,姐姐您穿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