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么多年来,各大家族的供奉,尤其是那些深居简出的老家伙们,每过几年就少那么一两个,我估计都是栽在心魔上了。”
白士涵终于急了:“那么多老家伙都栽在上面了,别说蛇哥哥还这么年轻没经验,忠叔,那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你可要帮帮蛇哥哥啊。”
说着说着,白士涵就跟要哭出来了,两只手抓着白忠的衣袖就开始晃啊晃的。
白忠被白士涵扯的和不倒翁似的,一脸无奈道:“诶呦我的姑奶奶啊,我就是学过两手外家拳,入门都算不上,我能有什么办法啊,您也太强人所难了。”
挠了挠后脑勺,白忠心里突然一惊,自言自语道:“这么年轻就悟了道,难道学的不是外家拳而是内家?”
“原来忠叔你这么差劲啊,我还当你多厉害呢,切,连入门都算不上。”白士涵一脸失望,透过窗户玻璃望着符泽居住的别墅,内心满是担忧。
白忠也是满心震惊,心魔对他来说,就跟那天上的星辰一般遥不可及,要是他能渡一遭,哪怕就是身死这辈子也值了,可是他知道,以他的根骨悟性,这辈子和心魔是无缘了。
可是今天不但见到了,而且这心魔,还生在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身上,到了此时他也不得不感慨人和人还真就不能比,差距太大了。
想到这,白忠下意识的说道:“这个叫符泽的年轻人也是,帝都大家族里的那些供奉,一旦经历了心魔,家族哪个不是劳心劳力小心伺候着,最差也得是找个深山老林里深怕别人打搅到了,符泽倒好,直接给扔卧室里了,这也太儿戏了吧。”
一听白忠这么说,白士涵直接推开了车门:“不行,符泽不懂,可是忠叔你懂啊,可不能让符泽这么儿戏耽误了蛇哥哥的大事。”
说完后,白士涵踩着高跟鞋就跑向了别墅。
白忠叹了口气,暗怪自己多话,这是人家自己顶天的大事,非亲非故的去插手可是大忌啊。
正准备和尼古拉吹会牛b的符泽听到了门铃声,走了过去打开了门,见到是去而复返的白士涵,脸上有点不乐意了。
都说炎蛇有事有事的,怎么还没完没了的呢,不会是真的喜欢上炎蛇了吧。
“白小姐,炎蛇真的挺忙的,改天你再过来吧。”
“不行!”白士涵一脸倔强,直接侧身钻进了屋子里:“心魔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这么不走心,你太不负责任啦。”
符泽一脸懵逼,这都什么和什么啊,老子不负责任,不负责任我能花了几千块钱冤枉钱?
白士涵进来后,白忠也一脸尴尬的跟着进来了。
给白士涵拉住后,白忠有些尴尬的笑道:“那个,符先生,本来炎先生渡那心魔之劫是他自己的事,我和小姐并不应该多事,可是……可是我觉得吧,这里的环境太过吵闹,你应该寻一僻静的地方,最好是荒郊野外,这才有利于渡那心魔之劫。”
符泽闻言一愣,半信半疑的看着面前这个魁梧的大光头:“你懂这玩意?”
“这……玩意?”白忠一脸懵逼,什么叫这玩意啊,这可是心魔之劫好不好。
搓了搓手,白忠说道:“我倒也不是太懂,就是听闻过几个帝都的老者也曾渡这心魔之劫的。”
一听对方这么说,符泽连忙摆出一副笑脸,热情的给白忠拉到沙发上,也顾不得再隐瞒了。
给白忠倒了杯茶,符泽又递过去一支烟:“这位光头大叔,您倒是早说啊,这给我愁的,你说渡这什么破心魔就渡呗,也不吃饭也不喝水的,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给我急坏了。”
白忠神色古怪的望着符泽,内心里已经百分百的确定了,眼前这个家伙,根本就不知道心魔的严重性。
都尼玛什么时候了,还担心不吃饭不喝水呢,这要是一个大意,这人可就不是疯就是死啊。
白忠也是被白士涵赶鸭子上架,要说他有什么好办法,那肯定就是扯淡。
不过见到白士涵的样子,他也不忍心让小姐这么担忧下去,想了想后说道:“我是没什么好的办法,这个心魔之劫想要渡过,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还得要看他自己。”
符泽哦了一声,看对方说的头头是道的样子,没准还真的能帮上秦悲歌和炎蛇。
“你要是早点来就好了,我可是花了大几千块钱找了好几个心理医生,结果屁用都不顶,你早点来的话,我这钱就剩下了。”
白忠闻言一愣,随即看向符泽,发现对方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后,突然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无法和眼前这个年轻人沟通了。
渡心魔,找心理医生?这特么是哪个傻缺想出来的主意?
白忠也有点好奇,他虽然听说过心魔,但是却未见过,想了想,试探性的问道:“符先生,你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带我去看看炎先生现在是什么样的状态,要是不方便的就算了,我理解,我理解的。”
“那有啥不方便的。”符泽说完后指了指楼上道:“就在拐角第二个别墅,你自己瞅去吧。”
白忠点头不已,一脸的激动,结果有人比他还快,白士涵蹬蹬蹬的跑上了楼。
“小姐……诶呦小姐你可轻点啊,千万别打扰了人家的静修。”
等白忠和白士涵蹑手蹑脚的推开了房门,并且看清楚卧室里面的情景后,彻底傻眼了,就跟见了鬼似的表情。
尤其是白忠,嘴巴张的,就跟缺氧的癞蛤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