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丁晓军起身,刘江看着他喊道:“怎么,心虚了是吧,这是干什么,回避我!”
“我才不心虚呢,我去尿尿。”丁晓军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步子没有过快或慢的变动。
刘江手一按地,人也站了起来,向着丁晓军追去。
“等下,我也要尿尿,一起。”
两人前行了不我远,站在了一个下风口上。
“嘿!”刘江看着自己浇出的水龙超过了丁晓军,不由的笑了起来。
“哈!你又输了,连尿尿都没有我尿的远。”
丁晓军苦笑一声:“老刘,这有意思吗,别的你比也就算了,就连尿个尿你也比下谁尿的远,你不觉得恶心吗?”
刘江无所谓的拉上自己的裤子:“这有什么啊,怎么能说恶心呢,我就不信,你小时候就没有和小伙伴们比过谁尿的更远。”
丁晓军斜了下刘江,没好气的说道:“小时候是小时候,那时不懂事,现在都快三十的人了,还能和小时候一样,我小时候还比过谁拉屎拉的多呢,现在还能比这嘛。”
刘江像是一下又找到了一种新的有激情的事:“比,这也能比,下次拉屎也一起,比比倒底谁拉的多,我敢说肯定的又是你输,别问为什么,因为你还没有那次比赛赢过我呢,最多也就我是个平手。”
刘江话还没说完,丁晓军就听不下去了,他转身就走。
“老刘,你太恶心了,这才吃过东西,你就不能说点不恶心人的话。”
看着丁晓军的背影,刘江嘿嘿笑了笑,心里不由的想到:“我就是要恶心你,把你恶心吐了我才高兴呢,叫你套路我。”
回到了生火地,丁晓军就开始收拾,说实话,两人也吃的差不多了,但要说饱,还真的没有彻底的饱,野鸡肉少,比不得养殖的肉鸡。
“小丁,要不,让狼牙在捕猎一只,咱在吃点,你看着猴头菇还有剩余呢,吃完得了。”后面赶过来的刘江见丁晓军正在收拾,不由开口说道。
收拾着的丁晓军侧抬起头,看向了刘江:“别把那主意了,好东西,当然不能独享了,不是有新兵来了吗,带回去,让炊事班做一个菜,让大家一起分享一下吧,新兵才离开家,总得让他们也感觉点温暖不是。”
“你说那些个新兵蛋子,这不浪费吗,他们能吃出个什么味道啊。”
刘江这话,说的也很有道理的,新兵训练,就是吃饭,时间也很紧张的,时间上也就数分钟,当然了,这不是那条规定特定出来的,新兵新训中,吃饭时间这个定义,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总之,就是一代一代这样传下来的。
每一任新兵连长,也不会对这个小小的潜规则发表任何的异意,而新兵班长们,那一个新兵是不是这样过来的,自己当初被整,现在做新训班长了,自然也要去整下面的新兵。
这没有对与错,仿佛这样潜默化的存在,就像是理所当然,合情合理的一样。
丁晓军将洗过的小吊锅拿了起来,对着地面甩了两下水:“浪费又怎么样,味道尝不来,但就营养,不还是吸收了吗,我们不能这样一概而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