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已经好了,内里还是一阵乱的,体内淤血许多,甚至阻碍她提气,每到雨夜,便会发作,隐隐作痛。
南苏哈哈笑着道:不过就是些皮肉之痛而已,无妨,无妨啊。
许久,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响起了雷。南苏邪魅的笑了笑,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该来的,都来吧
钟离渊因为担心,所以便来了汤池,走了进来,却看到南苏身上的伤,那触目惊心的那些好了的伤疤,让钟离渊心疼。
夫人钟离渊失声唤着。
南苏听到了声音,也就迅速穿好了衣衫,看到是钟离渊,笑了笑道:怎么先生也要泡吗我好了,先生请便
说着便走了出去,钟离渊拿着手中的伞,走到了檐下,将伞递给了南苏。
南苏接过钟离渊手中的伞冷冷的说了句谢谢,也就准备离开了,钟离渊一把将南苏横抱在怀中,抱着她回了钟南院。
里面的侍女都笑了,只有南苏回来,钟离渊眼中心中面上都是笑着的。轻轻的把她放到了床上。
先生这是做什么难不成,我还不能走路了南苏好奇的问道。
钟离渊随即点了她的穴道,让人将汤药拿了进来。不一会儿,南苏便吐了一口鲜血在地上,摸着隐隐作痛的胸口,这个沈欲,可真有你的。
什么都交代的清清楚楚啊
把药喝了吧。钟离渊将药凑近了南苏嘴边,要喂她。南苏端过钟离渊手中的药碗,一饮而尽。
以前的南苏喝药总是需要哄的,说两句好话总归是甜的,现如今她喝药,都这般干脆果断了吗
以前的南苏在打雷天,总是害怕的,喜欢拽着他的衣角睡觉,可现如今惊雷不断,她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用担心我,我没事,先生早些休息吧。说着便躺在了床上闭上了眼睛。
他要去哪里休息也就拿了被褥来,睡在了床榻旁。虽然她不怕了,可钟离渊害怕。害怕一觉醒来,她又不见了。
那他可不能再疯一次了,毕竟,那滋味,比死了还难受。
南苏听到钟离渊没有了动静,这才睁开了眼睛,想起今天中午,苏凯旋说的那些话,翻来覆去,彻夜难眠。
夫人若是睡不着,可以与我说说心事。钟离渊单手枕在脑后说道。
南苏自嘲的笑了笑道:若,我只是想跟先生道个歉呢
钟离渊笑着道: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我太年轻了吧是我欠先生太多,也是我给先生拖了后腿。南苏叹气的说道。
钟离渊闭上了眼睛说道:夫妻本就没有欠谁一说,不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吗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