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又闯祸了”看到对方灰头土脸的样子,濮阳志一脸害怕地问道,这个比自己大了几岁的哥哥每次只要惹出些什么麻烦都会推到自己头上。
明明无论是学业也好武功也罢,自己样样在他之上,可父王却总是莫名地偏袒他,就因为他是什么所谓的长子。
“是啊,贤弟这次你可得帮我一把。”濮阳宏年岁不大就已经学了不少大人的弯弯绕绕,这也让那个濮阳志愈发地讨厌他。
“那个小郡主,就是太子爷他女儿,我约了她从行宫后府溜了出来,哪知道那丫头是在娇惯,居然在翻墙地时候摔了个跟头,无论我怎么哄,她就是一直哭个没完。”
濮阳志看了一眼自己大哥身上的灰尘和泥泞,无奈地反问到:“你不会丢下她,自己就这么回来了吧。”
“是啊,我听到院内传来脚步声,一时慌了神这不立刻就来找你了吗”
“得了,你还是去向父王乖乖道歉吧,我看你之所以还能回来多半是那些护卫高手认出了你。”虽然年仅幼学,但濮阳志却比对方成熟了许多,或许也是因为自己父亲地严格吧。
“啊完了完了,我今后怕是要被禁足好一会儿了。”听自己弟弟这么一说,濮阳宏也傻了眼。
而当天晚上果不其然地,他俩就被叫到了大厅内。在那里他也是第一次看到了当今的太子,那是一个个子并不怎么高大地消瘦青年,身旁还坐着一位温婉地女子,看起来就是太子妃了。
与已经慌乱到脸色惨白地丢人哥哥不同,濮阳志主动上前,朝两位贵人行了个礼然后做了个简洁地自我介绍,顺便还把锅揽到了自己身上。
反正那父亲怎样都有借口罚自己,那不如直接揽下来,到时好歹濮阳宏还会给自己一些他玩腻地玩具作为谢礼。
“放肆太子没有发话,哪里有你开口的地方,还不快跪下道歉”父亲又一次地发怒却让濮阳志感到无聊,对他的大吼大叫早已习惯甚至已经快要起老茧了。
“无妨,你就是濮阳展的二公子吧嗯,果真一表人才。”那太子笑得很是亲切,但或许是位居高位地缘故,因此濮阳志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对方随时会生吞了自己。
“不过,我的手下向我汇报之时,可是清楚地说那人是你哥哥濮阳宏啊。”濮阳志也算是明白了自己那股莫名地恐惧是哪里来的了。眼前这个男人那里是在笑啊,分明就是怒到了极点反而有些可笑的表情。
“殿下,犬子顽劣还请你恕罪”此时的濮阳展脸上全是豆大地冷汗,一年前刚刚平息叛乱,而就在上个月两位诸侯就死于狱中,根本不必对方多说什么,濮阳展就清楚这一次要是应对不佳,自己的下场也不会比他们好到哪里去。
“你自己不是说了吗我还未开口,哪里有你说话地份”太子猛然将茶杯扣在了桌子上,一时之间就连濮阳展也忍不住有些发颤。
现在就有超过数万地禁卫军驻扎在城外,只要眼前这位一声令下,到时候恐怕自己等人将尽数在黄泉相汇了。
而刺杀或是拼个鱼死网破那就更不可能了,单轮这屋内就有不下十道他勉强能探测到地气息,更别提那个明明就站在太子身后却数次让自己无视其存在地高人。
归根结底就是那皇帝的行动速度太快了,先是那数王联合地叛军在两年不到的时间内尽数覆灭,而后又是一个月不到直接撤了两位王爷。一切地一切发生的过于突然,以至于自己和其他诸侯甚至没能结成联盟现在就得被逐个击破。
“濮阳志对吧,你可听说过欺君之罪啊。”太子盯着眼前的少年,仿佛随手可以处置其生死。
“此事乃是臣指使王兄去做的,因此主要罪责还在臣。”濮阳志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这也亏他急中生智想出来一个尚可的回答。
“小小年纪便会煽动他人,你说说长大了又打算干什么”太子的语气和问题本身一样胸腺,而尚未等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