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教宗的鲁比特今天看起来心情意外得不错,而他的侍卫也因此松了一口气,平时不苟言笑的教宗今天居然不只一次莫名地笑出声来,这着实奇怪。
只不过更加奇怪的是教宗却要求他将一支宝贵的榭寄生药剂和哈耳庇厄抑制药剂送上来,明明殿内也没有其他的人才是。
然而当侍从再次进入房间时,药剂却不见了踪影,仿佛被什么人拿走了,但是他很快就压下来自己可能引来祸端的好奇心,毕恭毕敬地向教宗通报道:
“教宗大人,梅利文思主教回来了”
然而还未等他通报完毕,背后镶金带银派专业建筑师和雕刻家精雕细琢打造了半年的奢靡大门就被一根黑色的树枝所洞穿了,随后在支离破碎的大门口,梅利文思在各种变异植物的簇拥中走了进来。
“大人,这”一旁的侍从被吓到几乎说不出话来,凭他有限的脑洞实在无法理解为何一个主教敢堂而皇之地闯入教宗寝居的殿堂。
打发走了吓傻的侍从,鲁比特示意梅利文思用能隔音的变异植物将大门堵上后,看到梅利文思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样子甚至身上还有少量的黑斑,惊奇地问道:
“冕下,发生了什么为何亵渎之人的大脑没有带来”因为计划即将展开过于急切的鲁比特也顾不得在佯装尊敬。
“鲁比特你为什么没有告诉吾,我的妹妹,那个贱人也在那里”而梅利文思也按耐不住内心地愤怒朝鲁比特怒号道:“为什么那个贱人体内会有能抑制吾力量的阴邪之物。”
“尊敬地冕下,那堕落之女会和亵渎之人在一起,想来也是因为他们彼此勾结意图推翻您父亲的统治吧,至于那阴邪之物想必就是您父亲对她下的诅咒吧,冕下您是不是曾试图夺取她的力量”
鲁比特好歹也是经营邪教半载的老滑头,不懂声色地就圆上了所有的漏洞,并且隐晦地指出梅利文思会是这副样子全要怪他自己的贪婪。
“那毕竟是吾父的力量,吾很希望从那贱人身上夺回来免得辱了吾父的荣光,但是现在看来吾全知全能的父还是提前安排好了一切。”
被鲁比特一番话忽悠瘸的梅利文思勉强找了个借口圆了过去,只不过,他身上开始消退的黑斑也似乎证明了榭寄生要是剂量不足,就会逐渐被神之细胞内的e病毒中和掉。
“那么还希望冕下能注意一些不要让太多凡人看见您的身影,那样”越是接近计划日期自己就越是不能急,鲁比特深知这一点也因此对梅利文思劝解到。
“知道了”明白自己行事确实有些过于鲁莽地梅利文思打断了鲁比特的唠叨,直接退回了自己栖身的秘密宫殿内。
而在确保梅利文思离开后,鲁比特也翻起了手中的黑日经,只不过这本经书内所描写的却不是什么宗教信息,而是一张张关于尼德霍格巨墙修筑的情况汇报。
“第二堵巨墙也该是时候完工了吧,那么作为地的裂口、作为水的海洋和作为火的克莱焦土以及最后作为风的双墙缝隙,世界根基的四元素就凑齐了,接下来只需要等待世界树成熟的那一天到来,自己就能”
鲁比特的笑声依旧是那么地瘆人仿佛有什么东西躲在他的身体内一般,只是现在却无人能发现。
尼德霍格总部,难得召开的最高会议居然在这么短地时间内又召开了一次,而这一次到会的人一个也没少。
“好吧,摩因先生我希望您能有个很好的解释来申明自己仓促召集大家的原因。”头发有些散乱而面带潮红的奥弗尼尔有些不满地发着牢骚,她之前正和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美男子亲亲我我之际就被突然叫到这里,属实令她感到不快。
“老女人,你也该消停点了吧,不然总有一天得死在男人胯下。”虽然总觉得这么说有些怪怪的,但是有些不安地格拉巴克还是忍不住出口成脏。
“再怎么说旧联邦被灭掉的事情你该不会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