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树蕙稍稍恢复些力气,取出手帕捂着嘴,问云霁霄:“有水没有,我想漱漱口。”
最有也有一股恶臭的味道,让她难受得很。
云霁霄对这股腥味浑不在意,解下自己水囊递给她。
凌树蕙灌了一大口水,咕噜咕噜后尽数吐出来,连漱了几次口才觉得好受许多。
“接下来咱们就和成寐好好谈谈吧。”凌树蕙整理好刚才滚乱的衣服,对云霁霄微笑。
云霁霄对她的决定毫不质疑:“我们先离开这里。”
两人起身,来到洞外,看到阿错已经把叫花鸡吃得差不多,现在正和干瘦没几两肉的鸡脖子较劲,不由心里好笑。
阿错看到两人脸上的笑意,轻哼一声:“说好了,这是我一个人的,现在你们可不能抢”
“我们不抢。”云霁霄闷声笑道,“你慢慢吃,不介意的话可以把鸡头也给啃了。”
阿错又哼了一声:“当我是三岁孩子吗,十年鸡头赛砒霜,我才不做这种自杀的事呢。”
云霁霄还想再和他斗两句嘴,但余光撇见凌树蕙头一点一点的,十分疲惫,便也就不在说话,让凌树蕙靠在自己肩膀上,闭目休息。
凌树蕙也的确是累了,刚才的驱蛊带出几滴心头血来,让她现在更内亏,短时间内,她务必要好吃好喝好睡地把自己养一养。
她静静靠在云霁霄的肩上,轻柔的呼吸声像一根起起伏伏的羽毛,不断搔着他的脖子。
云霁霄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既视感,仿佛这个情形已经发生过好多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