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姜勾唇,路宓香,你的人真的会说实话吗?
我,很期待。
“她去哪里?”屋里,路宓香优雅的磕着瓜子,旁边的香炉点着一抹清香。
“回主子,她出门后,背了一件棉花衣服,然后走进一家店里面,换了好几身衣服,之后出来,她逛到小吃街,尝了很多吃的,之后,就回来了。”
“还有补充的吗?”路宓香放下瓜子,拿起一杯茶,放在唇边,轻轻吹呼。
“没有。”
“嗯!”路宓香抿唇一笑,下一秒便喝茶。
同一时间,刚才说话的人吐血。
然后,如秋风扫落叶,轻飘飘躺地上。
同行的黑衣人惊呆,也在瞬间,做起防备。
“几位。”路宓香勾唇一笑,放下茶。
黑衣人震怒。
“我这香叫真心话,如果有所隐瞒,不到半炷香人就吐血而亡。”路宓香说着,媚眼含笑,“你们,说,还是不说?”
“你……”黑衣服震怒,可是他们看着冉冉升起的香,还是闭嘴。
然后,一个个说实话。
南姜再次瞧见躲藏的黑衣人,从中知道了路宓香的香,越来越厉害。
夜里,南姜乔装打扮,悄咪咪的来到路宓香扔香灰的地方。
她打算把香灰拿去给白复春看看,能不能弄个解药出来。
所以,她和路宓香聊了几句,就在外边游荡,看看出入的丫鬟的去处,这才找到扔香灰的地方。
可是,没有想到,没有了。
一点点都没有了。
南姜警惕的看四周,可是,还是没有变化。
忽然,一个小脑瓜子出现在这里。
“路仁?”南姜很惊讶。
“……”
“你怎么在这里?”
“……”
“你跟着我来,我五哥知道吗?”
“……”
“不知道,你还自助主张?”南姜气得不轻。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说的话?”路仁问。
“你以为我真的就是个骗子?”南姜轻笑,“没有一点真才实学,你以为我敢告诉屠老爷我会的东西?”
“那个夫人,她是不是真的疯子。”
“不是。”
香灰在路仁手里,次日南姜带他回家。
白复春拿到之后,终于,三天三夜过去,他弄明白了路宓香的香的秘密。
然后,南姜和屠夫人商量一下,夫人让屠老爷带她出门逛街。
夫妻二人久违的点点滴滴,屠夫人一边用回忆勾起,一边带着屠老爷来到南逸煜家。
“夫人,这里有个茅草屋,我去借水来。”
屠老爷说着,上门敲门。
门咯吱一声打开,屠诺染从里面出来。
屠老爷惊讶,“原来是你,小丫头,原来你住在这个破地方,难怪来抢我女儿的身份,不过,我夫人不知道,你借点水来,我夫人需要喝。”
屠诺染看了看屠夫人几眼,没有理会屠老爷,但是,还是转身去打水。
一瓢壶水拿来,屠老爷高兴接,屠诺染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然后绕过他,径直走去屠夫人那里。
“我,我的女儿……”屠夫人激动不已,不要说水了,她的眼里只有女儿。
还有女儿萧瑟的脸庞。
“孩子这几日你受苦了。”
屠夫人的关心,屠诺染努力维持的冷静顷刻间不复存在。
“娘亲,呜呜呜,女儿知错了。”
母女俩抱成一团,泣不成声。
与她们相比,屠老爷很方。
他赶紧跑过去,“夫人,你看看你怎么把这穷丫头错认成女儿了,我们女儿呀在家里呢。”
不等屠夫人回答,屠老爷狠狠的警告屠诺染。
“穷丫头,不过就是让你送点水喝而已,既然就想攀上我夫人。瞧你这穷酸样,怎么可能是我家女儿嘛,还想骗我善良的夫人,有本老爷在,你休想骗我夫人。”
闻言的屠夫人一巴掌过去,“屠家怎么了?我女儿怎么了?哪里穷衰了?屠老爷啊屠老爷,我看你这大佬也当久了,都忘记自己是什么出身了。人家给你闻了一个香,脑子就出了问题了,你就真当自己是有那么个30岁的大女儿了,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认识了,有你这么个爹,我家染染这是命苦。”
“夫人,你不是好一点了吗?怎么又变成这样呀?”屠老爷显然以为屠夫人病情严重,他赶紧给夫人解释,“香儿才是我们的女儿,还有啊,香儿只是皮肤不大好,我们要多养一养皮肤就会回来的,还有啊,这穷丫头你看看她住的这地方呀,她就是个穷丫头。”
屠老爷嫌弃的直皱眉头。
屠夫人却看得心碎。
“我的女儿,我的女儿都是因为坏人算计,才住到这么个破地方来。”
“夫人,你又在说什么胡话呀?”屠老爷很是无奈。
“你才是说胡话。”屠夫人哭得血红的眼睛狠狠瞪他,“自己的女儿是谁都认不出来,行啊,你回去和你那个女儿过日子吧,我们母女俩就住在这破地方了,不走了。”
“夫人,你这是被这个穷丫头做了什么,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呢??”
“屠夫人说的一点儿都没错,屠老爷,你这是被香洗了脑子了,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才是你的女人,在家里头的那个女儿,其实是一个将近二十多岁的女人。”白复春走出屋子,随后,南逸煜也走出来。
以前看到南逸煜显得很激动的屠老爷,现在看到也只是陌生人一眼撇过。
屠老爷看着白复春,好笑的笑道,“你的意思是我被我家香儿洗脑了?”
“屠老爷这样说也不为过,确实是这样。”白复春思索了一下回道。
“我看被洗脑的是你。”
屠老爷激动不已,气得面红耳赤,张着大嘴说话时,唾沫都飞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