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冷了……说冷也行……你说了,我就抱你回去。”
“或者,动一下也成。”
……
南爵抱着人儿面无表情地自言自语了好半天,倒是真的醉了,连他自己都说不清自己在说什么胡话。
但说了半天都没见怀里的人儿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南爵终于冷冷地哼了一声,把人儿扔在了冰冷的石阶上,起身回屋了,殷红衣袂随风飘起,身影很是冰冷残忍。
天快要亮的时候,门推开了,南爵一夜未眠,此时却精神得很,开了门后,斜斜的倚靠在门边,神色慵懒地瞧着被他扔在地上的人儿,一夜风雪,早已将她冻坏了,身上覆满了霜雪。
他安安静静地瞧着她好半晌,才眨了一下眼睫,走过去把人重新抱回了屋子里头,这次是直接把暖炉放到了她的身边。
然后,在一旁的桌前坐下来,扯开了自己身上的衣衫,胸口敞开了一大半,他凭空握住一柄光刃,脸上没什么表情地,往自己胸口划了一刀,再将光刃驻进心脏,剜出了心头血滴进碗里。
他动作利落干脆,很快便取出了一碗鲜活的热热的心头血。
从始至终,他的神色一如往常的平淡散漫,不痛不痒地,就好像只是在做着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