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泽亲自把十二个塑料桶内的1877颗紫电珠搬上了信天翁十七号,摆在中央控制室的台前,号称要随时多看几眼。然后他逼着王楚斌去打了两头憨牛,一起把上千公斤的死牛切成大块,拖上了飞船。
这家伙似乎一直沉浸在暴发户的喜悦中,嘴里念念有词,王楚斌跟他说什么都所答非所问。也一直没有戴头盔,王楚斌提醒他的时候,他居然号称自己不怕225Rn。
王楚斌十分无奈,只好自己搞了杯冰水,坐在控制室里喘气,心里感慨:好久没有打猎,似乎体力都有点跟不上。
拉泽突然问,“斌子,你记得我们F分队的沃夫队副不记得?”
王楚斌回忆了回忆,点头,又摇头,“名字有印象,想不起人。怎么,他也在海卡提星?”
“他表弟弗兰克在太空工业基地,我跟他联系上了,而且谈得还不错。咱们现在直接去A分区,找他谈一下。”
“A分区?”王楚斌调出了海卡提星的地图。
A分区和J分区一个靠近海卡提星的南极,一个靠近北极。他量了一下距离,问拉泽,“要谈多久?”
“半天就够,完了咱们就撤,还有正事。”
那就得三天。王楚斌盘算了一下,对拉泽说:“那把你的手机给我用一下,我跟家里联系一下。”
拉泽把手机递给他,然后转向控制台上的黑肚皮,“真是懒驴上磨屎尿多啊,是不是,老黑?”
“咋不是哇。”**黑肚皮耸了耸肩。
王楚斌走到中央控制室外,拨通了老残的号码。
手镯已经传过来几次询问,他一直没有回,但也没把手镯摘掉。现在要去那么远,不联系一下似乎不太合适。
“是我,老残。”
“残叔,我王楚斌。我和朋友去别的区办点事,要三四天才回去。”王楚斌说完,最后一句却死活开不了口,最后变成,“跟你打个招呼。”
“嗯,知道了。”老残挂了电话。
王楚斌却感到一阵轻松。把手机还给拉泽的时候,看到他已经埋头在一张纸上划拉着一堆数字,顺口问,“你不给那个娇娇打个电话?”
“这不是有正事要办么,谁顾得上她?”拉泽不以为然地说,头都没抬。
“啊,你俩出问题了?前次不是还……如胶似漆?”
“切,那是做戏给你这个童蛋蛋看呢。”拉泽十分得意。“我这阵子不是忙得掰不开镊么,没工夫搞女人。”
“靠。”王楚斌又被耍了一道,禁不住爆了个粗口。
不过,想起牌桌上娇娇一脸冰霜的样子,他有点疑惑,“那个娇娇看着跟冰山似的,怎么会同意配合你那样……”他不好意思直接描述,现在想起来还要起鸡皮疙瘩。
“有钱能使鬼推磨。海卡提星只要有钱,女人什么不干?再说了,我给娇娇的钱,都够跟她打一炮的了。”
王楚斌闭嘴。
唉,偏偏这家伙到处吃得开。
突然想到一事,他看了拉泽一眼,犹豫了一下,觉得哪里不对劲,“那啥?”
“说。简洁点。”拉泽一副自己正在忙很重要的事的派头。
“那你干嘛现在又告诉我实话?”在拉泽面前坦承被他耍了会很损将来再斗的气势,但王楚斌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
“我以为你是超龄童子鸡,所以给你露一手。结果发现你都破身了,再玩这个没啥意思。”拉泽的语气里带着点遗憾。
王楚斌想反驳,却没话说。
拉泽突然转过头,一脸淫笑地问,“那啥,军红不可描述起来爽么?”
王楚斌彻底黑线。
“要是你俩没睡过,我就不姓施特劳斯。”拉泽得意洋洋地做了个V的手势。
“你,你怎么发现的?”
“瞧你那天那小样儿。”拉泽学着王楚斌偷偷揽军红腰的样子,动作夸张但很有当时的神韵。
王楚斌的脸腾地红了。